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半晌苏媛媛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脚……脚痛。”
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,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:“好,老地方见,我洗个澡就过去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有进步。”
邵明仁很快提着三盒外卖回来了,却意外地发现哥哥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他忙扔了外卖冲过去:“哥,怎么回事?苏简安呢!”
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。
这次苏简安出息了,没有僵化,但还是不怎么会换气,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,肺里的空气又要被陆薄言的舌头抽光了一样。
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,拉着陆薄言往外走:“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她和陆薄言的合照只能通过这种渠道,想想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。
想起陆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过她的唇瓣,苏简安的脸又热了一点,但她才不会当陆薄言是认真的:“流氓!”
“我的睡衣不适合你。”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
公寓肮脏破旧,她又没穿鞋子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没几步地就被陆薄言落下了。
她总是给对她认识不深的人一种很淡的感觉,从高中到大学,她的追求者加起来几卡车都运不完,可她总是温和而又坚定的拒绝那些男声,情书总是很礼貌的不拆封就还给人家。
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,轻轻把她搂向自己:“你觉得我会想什么?嗯?”
她一扬下巴:“习惯了又怎么样?我不习惯才有问题呢!”